六班后(hòu )门大开着,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引得经过的(de )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带着探究意味。
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lǐ ),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小孩子睡眠却不沉,一腾空就醒了。
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zhàn )着,大有护犊子的意思, 听完教导主任的(de )话,不紧不慢地说:主任(rèn )说得很对,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主任说他们早恋,不知道依据(jù )是什么?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也得有理有据, 教育是一个过(guò )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
孟行悠笑得肚子痛,把菜单拿给(gěi )迟砚:你点吧,我先缓缓(huǎn )。
说起吃,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别的不说,就咱们学校附(fù )近,后街拿快递那条街,有家火锅粉,味道一绝,你站路口都能(néng )闻到香。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mài )藕粉,那个藕粉也超好吃(chī ),我上次吃了两碗,做梦都梦见自己在(zài )吃藕粉,给我笑醒了。
迟(chí )砚听完,气音悠长呵了一声,一个标点(diǎn )符号也没说。
孟行悠被她(tā )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shì )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bú )是调得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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