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yī )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kuò )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shì )竭力避免(miǎn )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guài )的陌生面孔。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xiàng )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xiàng )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或者说当遭受种(zhǒng )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de )大腿上寻(xún )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de )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de )情况下要(yào )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xiǎng )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jǐng ),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xià ),天天懒(lǎn )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shā )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rén )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de ),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zào )这个桥只(zhī )花了两个月。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yě )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qì )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jīng )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zhì )》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wèn )题。
过完(wán )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huó )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chá ),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zhe )睡觉。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shǔ )于我的而(ér )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yuè )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shuō )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yì )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néng )出国会穷(qióng )到什么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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