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学校里的(de )时候我竭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lǎo )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毕业然后大家工(gōng )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qǐ )此类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xiǎo )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dāng )着老师的面上床都行。
有一段时间(jiān )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tiān )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hòu )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jun1 )训提出异议,但是学(xué )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de )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jiān )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xiàn )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jīng )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qǐ )的老夏开除。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péng )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shì )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chē )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zì )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bèi )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dòng )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在以后的一(yī )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chē ),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bǎi )五十,万一出事撞到(dào )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shì )情。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shì )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wén )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bái )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lǐ )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shuō ),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yǒu )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xiǎo )说里面。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jǐ )的老大。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wǔ )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jiā )各躺医院两个月,而(ér )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sān )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jǐ )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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