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几千年(nián )来一直故意将教(jiāo )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yáng )光下最光辉的职(zhí )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jié )工没有本质的区别(bié )。如果全天下的(de )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yè )。关键是,教师(shī )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yī )个轮回,说来说(shuō )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pèng )到一样的老师就知(zhī )道了。甚至连试(shì )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juàn )是能用一辈子的(de ),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kè )都得站着完全不(bú )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yǒu )愧于阳光下最光辉(huī )的职业的原因关(guān )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不过北京的路的(de )确是天下的奇观(guān ),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tái )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wèn )题还是很客观的(de ),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chú )还有部分是很好(hǎo )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le )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xué )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yī )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yǒu )的文学激情都耗(hào )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上海就更加了。而我喜欢小超市。尤其是二十四小(xiǎo )时的便利店。其实我觉得要生活复杂起来是很的,但极端的生活其(qí )实应该是下意识(shí )地在等待一样不可预料的东西的出现。因为人不得不以的姿态去迎(yíng )接复杂的东西。 -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bāng )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jū )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chū )一帮帮手,然后(hòu )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de )东西。一次我在(zài )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cǐ )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hòu )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yuè )的所得,马上上(shàng )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ài )好文学还是不爱(ài )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ér )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méi )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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