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lǐ )我们觉(jiào )得在(zài )这样的(de )地方,将来(lái )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de )时候我(wǒ )希望(wàng )身边可(kě )以有随便陈(chén )露徐小芹等(děng )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没有年龄(líng )呐,八(bā )十岁(suì )老人为(wéi )何离(lí )婚》,同样发表。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qiāng )也不愿(yuàn )意和(hé )一凡上(shàng )街,因为让(ràng )人家看见了(le )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bù )桑塔(tǎ )那,车(chē )主专(zhuān )程从南(nán )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gěi )了《小说界(jiè )》,结果没(méi )有音讯,而(ér )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mén )续》、《三(sān )重门外》等(děng ),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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