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shàng )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hǎo ),哥(gē )们(men ),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cǐ )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yī )个(gè )月(yuè )稿(gǎo )费(fèi )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cháng )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shì )情(qíng )就(jiù )是(shì )到(dào )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zì )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nǐ )怕(pà )连(lián )精(jīng )液(yè )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我(wǒ )说(shuō ):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dào )话(huà )题(tí )的(de )时(shí )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nán )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我有一(yī )些(xiē )朋(péng )友(yǒu ),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suī )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niú )×轰(hōng )轰(hōng )而(ér )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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