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手(shǒu )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wēn )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chóng )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jīng )足够了。
虽然给景彦庭看(kàn )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zhī )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jiǎn )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pǎo )。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bō ),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rén )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yào )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huái )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gù )晚,在他失踪的时候,顾晚还是他的儿媳(xí )妇。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所以啊,是因为(wéi )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féng )。景厘说,我好感激,真(zhēn )的好感激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quán )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tóu ),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你们霍家,一(yī )向树大招风,多的是人觊觎,万一我就是其中一个呢?万一我就不(bú )安好心呢?
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yī )次见到了霍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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