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qíng )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谁知道才刚走到(dào )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容隽很(hěn )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zhù )自己。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yuè )来越热烈(liè )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容(róng )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xǐ )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容隽继续道:我发(fā )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jìng )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zài )也不会出(chū )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bú )好?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zài )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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