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老枪(qiāng ),此人在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rù )囊(náng )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méi )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hǎi )到(dào )北(běi )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qiú ),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hòu )来(lái )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chū ),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jiàn )黑(hēi )、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qiě )和(hé )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hǎo ),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qíng )要(yào )出(chū )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hóng );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yǒu )别(bié )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jiā )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gè )颜(yán )色(sè )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rán )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gè )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bì )震(zhèn )刹(shā )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shì )一(yī )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chēng )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gè )桥(qiáo )只(zhī )花了两个月。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lèi ),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xí )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wéi )可(kě )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de )戏(xì )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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