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从厨房(fáng )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shēng )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ma )?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le )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chà )点下来了。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zhè )么难受!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sì )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shì )安(ān )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shēng ),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méi )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容隽(jun4 ),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没过多久乔唯一(yī )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zé )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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