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yī )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wǒ )发亮
于是我充满激(jī )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zuò )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hòu )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hòu )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gòu )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bú )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suǒ )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liàng ),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shì )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bì )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yī )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kuài )钱的稿费。
而老夏因为是(shì )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chē )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jīng )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yì )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xiǎo )芹的离开,因为此(cǐ )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shì )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tiān )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hǎo ),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dé )此人在带人的时候(hòu )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rán )了得。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那人说:先(xiān )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qiě )我们也没有钥匙。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zài )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shǐ )正儿八经从事文学(xué )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de )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老夏激(jī )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biàn )得美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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