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缓缓(huǎn )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shēng )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méi )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de )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zài )爸爸身边,一直——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zì )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diǎn )头。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tōng )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景彦庭安(ān )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kāi )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jù )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shì )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de )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kě )以治疗的——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gè )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bìng )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yǒu )奇迹出现。
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dī )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xiàng )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tí )交给他来处理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bú )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wǒ )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dà )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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