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xìng )身上靠了靠。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yī )会顺着他哄着他。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yìn )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qǐng )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在不经意间(jiān )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lì )推开了容隽,微微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bú )肯放。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shuō )什么。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zhī )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tàn )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ba ),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gè )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róng )隽显然(rán )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xiǎng )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xiǎng )了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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