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ān )全,比如车子(zǐ )不会将你一脚(jiǎo )踹开说我找到(dào )新主人了;不(bú )会在你有急事(shì )情要出门的时(shí )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zài )你激烈操控的(de )时候产生诸如(rú )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sān )天两头给她换(huàn )个颜色否则不(bú )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qīng )器,汽油滤清(qīng )器,空气滤清(qīng )器,两万公里(lǐ )换几个火花塞(sāi ),三万公里换(huàn )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kāi )始有东西发表(biǎo )的时候了。马(mǎ )上我就我隔壁(bì )邻居老张的事(shì )情写了一个纪(jì )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wǒ )的,我觉得都(dōu )很不容易。四(sì )年的执著是很(hěn )大的执著,尤(yóu )其是痛恨一个(gè )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yī )个中国人,还(hái )是连杀了同胞(bāo )的心都有。所(suǒ )以只能说:你(nǐ )不是有钱吗?有(yǒu )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de )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zhōng )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de ),家里有点钱(qián )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sān )天后的。然后(hòu )我做出了一个(gè )莫名其妙的举(jǔ )动就是坐上汽(qì )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yī )定要下车活动(dòng )一下,顺便上(shàng )了个厕所,等(děng )我出来的时候(hòu ),看见我的车(chē )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lái )来回回一共坐(zuò )了五回,最后(hòu )坐到上海南站(zhàn ),买了一张去(qù )杭州的火车票(piào ),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diǎn )的时候,老夏(xià )准时到了阿超(chāo )约的地方,那(nà )时候那里已经(jīng )停了十来部跑(pǎo )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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