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tóu )发。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dì )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sǎo )出来了,乔仲兴(xìng )大约也是累坏了(le ),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róng )隽的那只手臂。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zài )医院自生自灭好(hǎo )了。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kè )制,一下子推开(kāi )门走进去,却顿(dùn )时就僵在那里。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wēi )微有些迷离的眼(yǎn )神,顿了顿才道(dào ):他们很烦是不(bú )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shí )么,很快又继续(xù )道:所以在这次(cì )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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