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wèn )了一句。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fàng )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zhè )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zì )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gè )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cháng )的事情。
不不不。容隽矢口否认,道,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影响到了您的决定,她(tā )怕您会因此不开心,所以她才不开心。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suì ),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jīn )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边,你不用担心。乔仲(zhòng )兴说,万事有爸爸拦着呢,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带去什么麻烦所以啊,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liàn )爱,不用想其他的。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zé )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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