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wéi )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xī )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yīn )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cā )身。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dào )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rán )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jiù )按响了门铃。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bǐ )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què )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容隽应了一声(shēng ),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le )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chóng )要事——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jiù )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bú )能怨了是吗?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lěng )汗都差点下来了。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tóu )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hǎi )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shì )故意的吧?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duì )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微微(wēi )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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