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duì )医(yī )生(shēng )说(shuō ):医(yī )生(shēng ),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pà )他(tā )也(yě )曾(céng )控(kòng )制(zhì )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因为病情严重,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gǔ )奇(qí )怪(guài )的(de )生(shēng )疏(shū )和距离感。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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