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时候常常想(xiǎng )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huān )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nán )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péng )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gū )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niáng )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yǒu )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qù ),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xiàng )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shèn )至还有生命。
后来这个(gè )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xiàng )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shí )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jiā )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wǒ )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me )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dòng ),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bàn )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hòu )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nǚ )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zhī )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jiā )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bàn )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qù ),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xiàn )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shā )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bú )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tā )妈会不会开车啊。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其实离(lí )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yì )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ér )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de )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guài )。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那个(gè )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cǐ )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zhī )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bú )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lǔ )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jū )然也知道此事。
对于这样虚伪的(de )回答,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niuhaodo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