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cóng )事文学(xué )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sān )个小说(shuō ),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lǐ )面。
当(dāng )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de )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duān )详以后(hòu )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jiù )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zhè )个东西(xī )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yě )没有办(bàn )法。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rán )要靠边(biān )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对于这样虚(xū )伪的回(huí )答,我(wǒ )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wǒ )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cǐ )时我的(de )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了(le )我一个(gè )月的所(suǒ )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biāo )车不幸(xìng )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shèng )下车架(jià ),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dài ),比翼(yì )双飞,成为冤魂。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kāi )跑车的(de ),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le )就是很(hěn )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xiē )车也就(jiù )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wàng ),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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