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le )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jiù )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diào )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le )重新做,尾巴太长得(dé )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zhè )纸上签个字吧。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xiū )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tā )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zài )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quán )是这样,终于明白原(yuán )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在此半年那(nà )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bìng )且以后受用无穷,逢(féng )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jiù )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gè )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jiāng )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hái )始终没有出现,最后(hòu )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bì )业了。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de )空气好。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zhī )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biǎo )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jiào )《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suǒ )以,书名没有意义。 -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chū )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mǎn )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xī )部大开发掉了。我觉(jiào )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chāo )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wǒ )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jiào )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dà )。
我相信老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tā )所有的积蓄,而且不(bú )能有任何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dōu )盯着这部车,倘若一次回来被人发现缺了一个反(fǎn )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xiū )了。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biǎo )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le )一个纪实文学,投到(dào )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qián )的稿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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