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tí )议,直接回(huí )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yào )幸福,我才(cái )能幸福啊。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le )。
因为乔唯(wéi )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tā )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dài )在一起也不(bú )需要顾忌什么。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wǒ )一个人在医(yī )院自生自灭(miè )好了。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guò )去,翻身就(jiù )准备压住。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suǒ )以,我觉得(dé )自己从商比(bǐ )从政合适。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nà )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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