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de )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dùn )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dào )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tíng )吗?你不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景厘再度回过(guò )头来看他,却听景彦(yàn )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中自然(rán )有疑虑,看了景彦庭(tíng )片刻,才道:叔叔,景厘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hěn )开心,从今以后,她(tā )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证,她在两个家里(lǐ )都会过得很开心。
找(zhǎo )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zhè )个家,是我害死你妈(mā )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de )人,还有资格做爸爸(bà )吗?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fàn )红,她依然剪得小心(xīn )又仔细。
她这震惊的(de )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de )父亲之间的差距。
只(zhī )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jiù )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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