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yán )里我也(yě )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zhě )痛恨我(wǒ )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yī )个人四(sì )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wǒ )都谢谢(xiè )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kàn )到我发(fā )亮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liǎng )个月,而老夏(xià )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yǒu )从桥上(shàng )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rén )——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wéi )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yī )场,然(rán )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我在上海和(hé )北京之(zhī )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sài ),不过(guò )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lā )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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