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话,抬眸迎上他的视线,补充了三个字:很喜欢。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de )动作许久(jiǔ ),终于低(dī )低开(kāi )口道:你(nǐ )不问我这(zhè )些年去哪(nǎ )里了吧?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景厘轻轻抿了抿唇,说:我们是高(gāo )中同(tóng )学,那个(gè )时候就认(rèn )识了,他(tā )在隔壁班后来,我们做了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霍(huò )祁然听了(le ),轻(qīng )轻抚了抚(fǔ )她的后脑(nǎo ),同样低(dī )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是因为,他真的就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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