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霍(huò )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zhī )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wǒ )会有顾虑?
谢谢叔叔。霍祁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来,随后道,景(jǐng )厘她,今天真的很高兴。
桐城(chéng )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lái ),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ér )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yī )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jīn )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biān ),一直——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bìng )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tóng )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jǐng )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yī )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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