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zhāng )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chǎng )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de )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de )时(shí )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dōu )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qí )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shàng )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到了上(shàng )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zū )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zài )家(jiā )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bài )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yīn )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qíng )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fāng )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de )边(biān )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cháng )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jīng )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rán )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tiān )我(wǒ )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fā )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lí )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xǐ )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yì )翼(yì )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dào )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jú )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biàn )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然后那老(lǎo )家(jiā )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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