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shí )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èr )段感情的,只要您觉(jiào )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dào )了晚上。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bú )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qù )玩?
这下(xià )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zhāo )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biàn )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xīn ),再被她瞪还是开心(xīn ),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de )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rén )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yǐ )经认识的人,却还要(yào )在这里唱双簧,他们(men )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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