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班后门大开着,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miàn )看几眼,带着探究意味(wèi )。
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shēng ),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xì )腻?
景宝脸一红,从座(zuò )位上跳下来,用那双跟(gēn )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气呼呼地说:砚二宝你是个坏人!
快走到教室的时候,孟行悠才回过神来,扯扯迟砚的袖口:你说主任会不会一生气,就把勤哥给开了啊?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yī )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dú )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gǎn )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de )老师,不卑不亢,很有(yǒu )气场。
不知道,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说话没顾忌,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
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最后拍拍他的肩,真诚道:其实你不戴看着凶,戴(dài )了像斯文败类,左右都(dōu )不是什么好东西,弃疗(liáo )吧。
迟砚甩给她一个这(zhè )还用问的眼神:我喝加(jiā )糖的呗。
孟行悠把嘴里(lǐ )的食物咽下去,说:加(jiā )糖的。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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