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tòng )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dì )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yǒu )剪完的指甲。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yīng )了一声。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néng )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néng )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men )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gē ),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jì )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hái )有资格做爸爸吗?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diǎn ),再远一点。
看见那位老人的瞬(shùn )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主动站起(qǐ )身来打了招呼:吴爷爷?
霍祁然(rán )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hǎo ),迎上景厘的视线,回给她一个(gè )让她安心的笑容。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景厘仍是不住地(dì )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zài )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qíng )放声大哭出来。
景厘蓦地抬起头(tóu )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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