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què )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shuō )了,你不该来。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xià )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dào )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tíng )滞了片刻。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kàn )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ér )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bà )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miàn )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pí )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fáng )休息去了。
爸爸,你住这间,我住旁边那间。景厘说,你先洗个澡,休息一会儿,午饭你想(xiǎng )出去吃还是叫外卖?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tóng )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dì )拜访了(le )一位又一位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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