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时候常常(cháng )想能开一辆(liàng )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yè )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zì )己喜欢的姑(gū )娘,而有自(zì )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péng )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guò )去,这样的(de )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jiào )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zhe )自己喜欢的(de )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zài )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jǐ )喜欢的姑娘(niáng )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de )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yuè )少,不像上(shàng )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yī )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yú )入神,所以(yǐ )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gāo )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hé )朋友开了一(yī )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hǎo )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shì )情要出门的(de )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kǒu )红;不会在(zài )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bié )的威武的吉(jí )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xī )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huàn )个颜色否则(zé )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huì )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rán )后五千公里(lǐ )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tóu ),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huàn )避震刹车油(yóu ),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shā )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昨天我在和平里买了一些梨和长(zhǎng )得很奇怪的(de )小芒果,那梨贵到我买的时候都要考虑(lǜ )考虑,但我还是毅然买了不少。回家一吃,果然好吃,明天还要去买。 -
不过北京的路(lù )的确是天下(xià )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rén )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bǎo )证觉得台北(běi )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rén )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pái )除还有部分(fèn )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fù )近。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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