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bú )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zǐ )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āi )哟(yō )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shì )一(yī )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wài )公(gōng )是淮市人吗?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tiān )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huì )?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mì )密(mì )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容隽也气(qì )笑(xiào )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wǒ )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me )样?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dōng )西(xī ),没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yáng )起(qǐ )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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