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zhè )么(me )作(zuò ),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shōu )起(qǐ )手(shǒu )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běn )坐(zuò )在(zài )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sān )叔(shū )一(yī )家(jiā )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那(nà )这(zhè )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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