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找到你,告诉你,又(yòu )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kàn )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ne )?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zhè )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虽(suī )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zhěn )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yǐ )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shì )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我想了很多办法,终于回到了国内,回到了桐城,才发现你妈妈和哥哥都走了,你也已经离开了桐城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yì )义不大。
安排住院的时(shí )候,景厘特意请医院安(ān )排了一间单人病房,可(kě )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转头就看向了景厘,问: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一天得多少钱?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jué )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tā )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tuō )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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