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你也有心理准备了景彦庭缓缓道,对不起,小厘,爸爸恐怕,不能陪你很久了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zhè )身体,不中(zhōng )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gòu )了
事已至此(cǐ ),景厘也不(bú )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fàng )声大哭出来(lái )。
一句没有(yǒu )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le )国外,明明(míng )有办法可以(yǐ )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de )表现。
直到(dào )霍祁然低咳(ké )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zhè )样,你能喊(hǎn )我爸爸,能(néng )在爸爸面前(qián )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lóu )时,身后却(què )已经多了一(yī )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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