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dāng )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sǐ )。还(hái )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le ),更(gèng )多(duō )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xīn ),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duì )看(kàn )起(qǐ )来(lái )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lái )就(jiù )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wéi )只(zhī )有(yǒu )成(chéng )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shí )在(zài )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de )人(rén )选(xuǎn )择(zé )了(le )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de )群(qún )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chéng )的(de )损(sǔn )失(shī )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shuō )就(jiù )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jǐn )仅(jǐn )是(shì )从(cóng )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le )没(méi )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yè )了(le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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