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zhēn )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jīng )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bú )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我(wǒ )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听到这句话(huà ),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才终于低笑了一声,道:你还真相信啊。
现在,这座宅(zhái )子是我的,也是你的。傅城予缓缓道,你再也不用担心会失去它,因为,你永远都不会失去了(le )。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shì )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所以她才会这样翻脸无情,这样决绝地(dì )斩断跟他之间的所有联系,所以她才会这样一退再退,直至退回到这唯一安全的栖息之地。
大(dà )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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