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失笑,用食指点了一下她的额(é )头:你少看一(yī )点脑残偶像剧。
孟行悠靠在迟砚的肩膀,弓起手指,在他掌心画了一个心,纵然不安,但(dàn )在一瞬间,却(què )感觉有了靠山。
怎么琢磨,也不像是一个会支持女儿高中谈恋爱的母亲。
孟(mèng )行悠以为他脸(liǎn )上挂不住,蹭地一下站起来,往书房走去,嘴上还疯狂给自己加戏,念叨着(zhe ):我去听点摇(yáo )滚,你有耳机吗,借我用用,我突然好想听摇滚,越rock越好。
那你要怎么做啊(ā )?又不可能堵(dǔ )住别人的嘴。
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门,进了门就没正经过,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只有月光从落(luò )地窗外透进来,
孟行悠说起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我觉得八十平米对我(wǒ )来说不算小了(le ),特别宽敞,房子太大我晚上会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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