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shí )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hǎo ),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zhù )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de )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wǒ )逛到半夜,所以早早(zǎo )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le )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bǐ )馒头还大。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lái )看我了。在探望过程(chéng )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hěn )多好处,最后还说出(chū )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到(dào )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长时(shí )间下雨。重新开始写(xiě )剧本,并且到了原来的洗头店,发现那个女孩已经不知去向。收养(yǎng )一只狗一只猫,并且(qiě )常常去花园散步,周末(mò )去听人在我旁边的教堂中做礼拜,然后去超市买东西,回去睡觉(jiào )。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zhǎo )出来,将车发动,并(bìng )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dòng ),说:你找死啊。碰(pèng )我的车?
听了这些话我义(yì )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yú )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gè )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yǐ )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bú )禁感到难过。
这样一(yī )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gè )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chóng ),终于有一天,能和她(tā )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bèi )感轻松和解脱。
我浪(làng )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de )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shì )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yǒu )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然后(hòu )是老枪,此人在有钱(qián )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bú )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xiàn )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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