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超(chāo )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lì )。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而我所惊奇(qí )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chē )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于是我的工人(rén )帮他上上下下洗(xǐ )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gǎi )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bú )见。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我觉(jiào )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xiàn )实生活颇为相像,如同身陷孤岛,无法自救(jiù ),惟一不同的是(shì )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rén )的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shì )再广岛一次。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zhì ),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zhì )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sǐ ),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tóu ),技术果然了得(dé )。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hòu )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shì )干这个的。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hěn )快又就地放弃。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qiě )和朋友开了一个(gè )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zǐ )比女人安全,比(bǐ )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le );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jī )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lái )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pǔ )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huǒ );不会在你激烈(liè )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qiú )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jiā )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hòu )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bǎo )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gè )机油滤清器,汽(qì )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huǒ )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shā )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gōng )里二手卖掉。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wān )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de )抱怨,其实这还(hái )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cì )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wān )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lù )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xiē )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等他走后(hòu )我也上前去大骂(mà ):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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