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kuài )和嘴碎(suì )的三婶(shěn )就站在(zài )门里,一看到(dào )门外的(de )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nèi )传来的(de )热闹人(rén )声——
容隽尝(cháng )到了甜(tián )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de )容隽得(dé )偿所愿(yuàn ),在她(tā )的小床(chuáng )上美美(měi )地睡了整晚。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wǒ )明天一(yī )早再来(lái )看你嘛(ma )。我明(míng )天请假(jiǎ ),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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