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学的时候教师最厉(lì )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wèi )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qù )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shēng )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该大(dà )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dà )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qīn )自来一趟,这就过分了。一(yī )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jīn )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tīng )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zhǎng )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hái )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shì )里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定(dìng )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yàng )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mù )的就达到了。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miàn ),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yǒu )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yú )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chī )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xué )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zhī )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rán )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zhě )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hú )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刚才就涉及到一个什么行为规范什么之(zhī )类扣分的问题,行为规范本(běn )来就是一个空的东西。人有时候是需要秩序,可是这样正常的事情遇上评分(fèn )排名就不正常了,因为这就(jiù )和教师的奖金与面子有直接的关系了,这就要回(huí )到上面的家长来一趟了。
第(dì )四个是角球准确度高。在经过了打边路,小范围配合和打对方腿以后,我们(men )终于博得一个角球。中国队(duì )高大的队员往对方禁区里一站都高出半个头,好,有戏。只见我方发角球队(duì )员气定神闲,高瞻远瞩,在(zài )人群里找半天,这时候对方门将露了一下头,哟(yō ),就找你呢,于是一个美丽(lì )的弧度,球落点好得门将如果不伸手接一下的话就会被球砸死,对方门将迫(pò )于自卫,不得不将球抱住。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dì ),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yī )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zhù ),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fèi )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jiào )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lái )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tán )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lù )出无耻模样。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zuò )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lù )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tā )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huì )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关(guān )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bú )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dài )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chóng )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yuàn )》叫《三重门》,那自然也(yě )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lián )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yīn )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shā )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shuō )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yī )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zhōng )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liú )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hái )大。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niuhaodo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