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màn )地收回手机(jī ),一边抬头(tóu )看向他。
她(tā )很想开口问(wèn ),却还是更(gèng )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kǔ )头,小小年(nián )纪就要承受(shòu )那么多我这(zhè )样的人,还(hái )有资格做爸(bà )爸吗?
景厘(lí )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gè )电话我知道(dào ),爸爸一定(dìng )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wǒ )的声音,所(suǒ )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yòu )软和了两分(fèn )。
景彦庭却(què )只是看向景(jǐng )厘,说:小(xiǎo )厘,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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