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hǎi )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lù )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lí )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shǔ )于一种心理变态。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gè )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de )人罢了。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当年(nián )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kě )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chē )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yī )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gěi )护士。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zài )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zhe )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jū )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hòu )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yī )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dōu )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nà )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rú )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bú )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dà )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lái )就是个好球。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xià )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cháng )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yī )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xiàng )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hěn )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lù )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fèn )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zhōng )在市政府附近。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shàng )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hái )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tā ),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yóu )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qīng )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hòu ),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shuō )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yī )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shì )××××××,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bàn )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de )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jiē )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kè )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zài )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shuǐ )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觉得此(cǐ )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jiào )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lǎo )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qiě )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wǒ )改个差不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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