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xué )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其实离开上海对(duì )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shǔ )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yóu )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rén )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xiāo )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jiā )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rén )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xué )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dé )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我觉得孤立无(wú )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如同身陷孤岛,无法自救(jiù ),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dōu )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岛一次。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tīng )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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