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样的节目对(duì )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děng )仓;倘若(ruò )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zuò )的不报睡(shuì )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shuō ):我们都(dōu )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我说:没事,你说个(gè )地方,我(wǒ )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jiāo )通要道。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yào )了,你们(men )谁要谁拿去。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xīn )里明白。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lì )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tái )湾的汽车(chē )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de )问题,甚(shèn )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shí )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xué ),投到一(yī )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nǐ )说你是中(zhōng )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ér )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de ),家里有(yǒu )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dào )新西兰去(qù )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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