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nǐ )说(shuō )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shí )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rén )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lán )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hěn )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xiǎng )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dào )新(xīn )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自从(cóng )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huà )节目。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dào )十万块钱回上海。
当年春天中旬,天(tiān )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kàn )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kǒu )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jiù )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xǐng )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méi )事(shì )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我的特长是几乎(hū )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dào )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le ),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hòu )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xià )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wéi )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wǎng )路(lù )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xī )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dōng )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bú )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lǎo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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