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jìng )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容隽喜上眉梢大(dà )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de )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又在专属于她的(de )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shēng ):唯一?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shí )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hū )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bú )开心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dào )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shuì )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jiē )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shùn )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téng ),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dé )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shì )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zhe )他哄着他。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tā ),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nǐ )让我抱(bào )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le )。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yī )开心幸福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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