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回(huí )复了那(nà )封邮件。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我(wǒ )没有经(jīng )历过这(zhè )种事情,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因为她想要的(de ),我给(gěi )不了。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suí )口瞎编(biān )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hǎo )一会儿(ér ),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zì )己的心(xīn ),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qíng )都有了(le )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
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在公司前台处(chù )跟工作(zuò )人员交流着什么,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却忽然迎(yíng )面就遇(yù )上了他。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biàn )白,无(wú )从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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